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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马凯生不愧是西湖马家的核心子弟,据说还是那什么佛毕业的。
他不但生的仪表堂堂,在娘胎里就带有超俗的优越感;更是用实际行动,把“骂人不吐脏字”这句话,给诠释的淋漓尽致。
如果他骂张希明,糙嫩娘啥的。
张希明也许还会觉得,身心愉快,绝不会说他的嘴臭。
可他偏偏骂什么——
那晚要不是我忘了戴着啥,你早就被冲进下水道;你能长得像人,简直是太难为你了;哦,对了,我枕头下还有你母亲的七张艺术照,等等之类的。
总之。
张希明是真够了!
“你说你,干嘛用屁股挡住你的脸,让我看到你就想去蹲坑?”
马凯生滔滔不绝:“赶紧地从我眼前消失,换一个穿上衣服后,还能像点人的过来!给我解释下,为什么要关押我。”
张希明——
心口疼时,审讯室的门开了。
一个身穿红色长裙、秀发被一根红绫随意束起,雪肤滑腻,脚踩红色细高跟的女人,推门走了进来。
看到这个女人后,马凯生的眼珠子顿时一直立。
他还从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
商家幺公主的美——
尤其在她非工作时间,换上最适合她的衣服后,瞎子都能看得出;更可以用最烂俗的形容词,来肆意形容的。
只要是个正常男人,在第一次看到商皇时,都会被她给狠狠的惊艳到。
啪!
马凯生那双直立了的眼珠子,忽然被一声清脆至极的啪声,给震灵活了。
紧接着,他就感到左脸火辣辣的疼。
却是商皇进门后,顺手拿起审讯桌上的蓝皮文件夹,狠狠抽在了他的脸上。
一下都不行!
那么两下?
开什么玩笑!?
商家幺公主不出手就不出手,既然已经决定出手,那就得抽个够。
噼里啪啦一顿抽——
看的门外的陈勇山,屋子里的张希明俩人,都傻了。
至于马凯生,则被直接抽傻!
终于。
幺公主抽累了,把抽碎了的文件夹,随手丢到了桌子上。
晃了晃手腕,看着马凯生:“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嘴角带血,脸蛋红肿的马凯生,白痴般地摇了摇头。
不晓得。
他是真不知道哇。
商皇又问:“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马凯生再次摇头。
他是真没见过商家的幺公主!
“我姓商,单名一个皇字。我大哥,是某省的商玉溪。二哥是某省的商红河。”
商皇轻启朱唇,和颜悦色的说:“因此,有人戏称我为商家幺公主。”
她——
就是昔日的香江第一美女,苏皇;现在的商家幺公主,商皇!?
马凯生打了个激灵,清醒。
如果非得让马凯生,说出两个打死他,都不敢去惹的女人。
那么其中一个,必然是商皇!
另外一个是香妃,贺兰小朵。
惹不起贺兰小朵——
是因为那个女人有着谁都搞不懂的神秘,就像总是藏在迷雾中,或者是你的梦里;你明明和她没什么交集,却总有种强大的错觉,她会在某一个瞬间,一刀割断你的脖子!
马凯生惹不起商皇的理由,就简单明了多了。
只因商皇被讽刺为无脑花瓶!
一个背景大的吓人,偏偏无脑,啥事都敢做的女人,才是真可怕的。
“沃糙,这个无脑花瓶,怎么会跑来打我了?”
马凯生呆呆的看着商皇,只敢暗中惊惶,却根本不敢说话。
“我打你,是因为你说云湖县是个鬼地方!空气中,弥漫着让你作呕的汗臭味。很巧,我就在云湖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