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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0章 送你上西天倒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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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凤轻染刚从床上爬起来,便见夺命匆匆来报:“回凤小姐,瘟疫已蔓延至隔壁镇子,所到之处,皆有一半以上的人死亡。”

凤轻染大吃一惊,心想云心师太都已经死了,那么到底是谁帮着她在传播病毒,又是通过什么途径呢?

若说是凌君寒,他倒是完全可以做到,但是传播途径呢?既然不是水,那就应该是粮了。

所以她得尽快在周围几个镇子设立施粥点,务必让大家吃到干净无毒的食物,以阻断病毒的传播。

凤轻染迅速规划好一切,即刻召来御翊卫,指着地图上的关键位置,吩咐道:“在此几处设立施粥点,速将营地半数粮食运往,确保周边镇民皆能食用安全之粮,以阻疫情蔓延,保百姓安危。”

御翊卫领命而去,行动迅捷,立马去执行凤轻染的指示了。

就在凤轻染准备继续筹谋防疫之事时,不料凌君寒竟突然造访,他面带微笑,缓步踏入营帐之中。

凤轻染心头一震,未料凌君寒竟突兀现身,面上却不动声色,淡然问道:“四殿下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

凌君寒嘴角微扬,环视四周,轻笑道:“过来看看你这防疫工作做得如何了,啧,还别说,挺像模像样的。”

凤轻染嗤笑一声,眼中闪过冷冽光芒:“有什么可看的,瘟疫的源头不正是你和云心师太合伙制造的吗?如今倒装模作样,来此视察,真是猫哭老鼠,假慈悲!”

凌君寒闻言,笑容不减,眼神却深邃了几分:“本殿就知道,一切都瞒不过你,凤轻染,你果然聪慧绝顶,只是这局,你未必能赢到最后。”

凤轻染目光如炬,直视凌君寒,冷声道:“我只问你一句话,云心师太已死,这病毒肆虐,无辜百姓深受其苦,你,凌君寒,手中可有解药?”

“解药?你认为那老女人会给我吗?”凌君寒冷嗤一声,眼中闪过些许对云心师太的不满,这老东西,从来就没完全信任过自己,除了肯帮自己研制“瘟疫”药,其余一切药物的配方都不肯透露给自己。

凤轻染闻言,眼中怒火中烧,厉声道:“你可知道‘瘟疫’一直还在蔓延,死伤百姓无数!你的私心,竟要天下苍生陪葬,凌君寒,你良心何安!”

凌君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冰冷无情:“不过区区蝼蚁贱命而已,死了就死了,有何足惜?这天下,本就强者为尊,弱者淘汰,乃自然法则。”

凤轻染紧盯着凌君寒,一字一顿道:“那你可知,瘟疫已经控制不住了?云心师太虽死,疫情却更猛,照此速度,京城亦难逃一劫,你凌君寒,便是罪魁祸首!”

凌君寒闻言,眉头微蹙,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化为冷厉,沉声问道:“真的?疫情竟已至此?”

凤轻染冷声道:“那还有假,营中粮食已被运去周围镇上救济灾民,我现已向皇上请旨拨粮,若粮食供应不及时,这片区域说沦陷便会沦陷,你凌君寒难辞其咎!”

凌君寒神色微变,眼中的担忧一闪而过,语带催促道:“那你还不快些撤离,就告诉皇上瘟疫已控制不住便是,保住性命要紧!”

凤轻染冷笑回应:“没用的,云心师太临死前,出现异象,惊鸟乱鼠,我怀疑她另有下毒途径,撤离只是逃避,不解决根本,无辜百姓仍将遭殃。”

凌君寒脸色骤变,眼中闪过一抹难以置信:“你是说,她临死前曾念过神秘咒语?”

凤轻染点头,随即追问:“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快说出来,这对破疫十分关键!”

“也没什么,她只是能控制鸟兽而已。但可怕就可怕在,她临死前已召唤出所能召唤的鸟兽,如此,投毒范围和速度,将会大幅度提升!”凌君寒面露忧色,直言不讳道。

凤轻染听后,更加气愤难平,她怒目瞪向凌君寒,字字铿锵:“凌君寒,这一切的祸端皆由你起!你是要眼睁睁看着你们凌氏江山,因你一人之私欲而毁于一旦吗?”

凌君寒冷峻的面容上闪过一丝轻蔑,缓缓言道:“无需惧怕,她所能召唤出来的鸟兽,投毒的范围有限,现在咱们只需往北迅速撤离,待这场瘟疫彻底灭绝,再重整河山。”

凤轻染怒不可遏,厉声质问:“那些百姓呢?这么多无辜百姓就这么被你弃之不顾,任由他们生死挣扎,你的心何其狠毒!”

凌君寒冷笑,语气凉薄:“生于皇室,本就背负着争斗与算计,凌君焱亦不例外,他手段之绝,犹胜于我。这江山社稷,本就是踏着白骨而建。”

凤轻染攒眉,他不提凌君焱还好,这一提,她突然就将所有事情都串联在一起了。

她望向凌君寒,眸光锐利,直接穿透了他的伪装:“你费尽心机,原是想借瘟疫为饵,诱凌君焱至此。疫情肆虐,他必忧我心切,定会亲身涉险。而你,便可在这偏远之地,悄无声息地除去他,届时即便想查,也是线索全无,好一个一石二鸟的毒计!”

凌君寒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缓缓言道:“你果然聪明,但这只是计划中的一环,另一环,恐怕会让你承受不住。”

凤轻染心弦紧绷,厉声追问:“你什么意思?”

凌君寒冷笑回应:“此刻怕是已经成事了,你只需记住一点,凌君焱没你想的那么干净,也不会只为你一个女人而停留。”

凤轻染怒极反笑,声音冷冽如寒风穿堂:“你看他碍眼,杀了他便是,为何还要大费周章,让他在我心目中形象全无?”

凌君寒神色认真,眸光深邃:“我只是想让你看清他的真面目,凌君焱并非你想象中那般纯良,这世间男子,又怎会只为一人停留?我凌君寒虽也有多个女人,但你若跟了我,我必会将你置于心尖,视若珍宝。”

凤轻染冷笑,言辞犀利:“像你这样凉薄的男人,能有什么真感情?无非是权衡利弊,以爱为饵,妄图拉拢。我定是有何利用价值,才使得你如此费尽心机吧?”

凌君寒嘴角微扬,眼神笃定:“那又如何,我保证会对你好便是。快些随我撤离,皇上那边,我自会帮你交代。”

凤轻染冷笑连连,眼中杀意骤现:“只是凌君寒,你千算万算,可曾想过我也能反手将你置于死地?在这远离京城的荒凉之地,即便你身首异处,若想隐瞒,也无人能查清楚真相。”言罢,她手腕一翻,自袖中滑出一把手枪,目光决绝,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凌君寒直视凤轻染的双眸,见她杀心已决,身形电闪般一动,瞬间移至云心师太遗留的榻边,手指轻点,触动隐藏机关,刹那间,地面轰然裂开一道窟窿,将床榻及凌君寒一同吞没,随即地面轰然闭合,一切归于平静。

凤轻染愕然愣住,她没想到两人为了对付自己,竟从云心师太的榻下挖了密道。

地面开合的巨响惊动御翊卫,他们迅速闯入营帐,见没了云心师太的床榻,忙问凤轻染发生了何事。

想到御翊卫是帮皇上办事的,凤轻染觉得无需隐瞒,于是添油加醋道:“方才我揭穿四殿下凌君寒与云心师太勾结,策谋了此次瘟疫,并想将他擒住,送去皇上那里,他眼见着事情败露,只得逃脱以推卸罪名。”

御翊卫们面面相觑,对凤轻染之言半信半疑,但念及皇命在身,协助抗疫为先,遂问道:“那有何处可助凤姑娘?我等必竭尽全力,以助早日平息此疫。”

凤轻染沉声吩咐道:“速找工匠,撬开此密道口,查清凌君寒去向,或能寻得解药,以救万民于水火。”

御翊卫齐声应允:“无需工匠,我等力能扛鼎,自可撬开密道,助凤姑娘一探究竟。”言罢,迅速行动起来,合力撬动地板,木屑纷飞间,一个幽深的密道口逐渐显露。

凤轻染俯身望向密道口,只见里面一片漆黑,且已部分坍塌,心中一沉,忙问御翊卫缘由。

御翊卫在旁解释道:“此密道设计巧妙,乃一次性使用,对方通过后,机关自动触发,将路径掩埋,以防敌人追踪。”

凤轻染攥紧拳头,心内不甘,暗叹竟让凌君寒逃脱,但面上依旧镇定,转身对御翊卫再次强调:“切记,此番瘟疫乃四殿下与云心师太共谋,务必将此真相禀报皇上,以正视听。”

“是!”御翊卫们面上应下,也自然会向皇上提一嘴,但皇上信不信,就由不得他们决定了。

凤轻染再次回看了一眼密道,心想两个主谋,一个死了,一个逃了,但“瘟疫”尚在,她必须尽快想办法解决才行。

揉了揉眉心,回想凌君寒方才说的,凌君焱那边似乎也出现了点状况,权衡之下,她觉得还是这边的情况更紧迫些,于是打算先留下来抗疫。

待这边的问题解决后,她再去南方找凌君焱。

正当凤轻染筹划下一步行动时,夺命匆匆返回报信,面色凝重:“回凤小姐,瘟疫蔓延之势愈发凶猛,又有数镇告急,恐难支撑。”

凤轻染闻言,眉头紧锁,展开地图,迅速标定新增施粥点,忽见摒尘庵就在附近,想到云心师太平时就住在那里,她心中一动,决定亲自走上一趟,看能不能找到关于解药的线索。

凤轻染主意已定,轻拍双手,风隐便如影随形般出现。

她递过一包迷药,眼神凌厉,低声嘱咐:“将此药混入御翊卫饭食,务必干净利落,不可留下痕迹。”

“属下遵命。”风隐说着接过迷药,一个抱拳之后,便消失在营帐之中。

趁着风隐去执行任务的空当,凤轻染目光重新落在地图上,开始选定去摒尘庵最便捷的路线。

待路线选定后,风隐也已返回复命:“回凤小姐,迷药已下入饭食之中,且整队御翊卫全都昏迷。”

“很好,你可以退下了。”言罢,凤轻染便迈出帐篷,按照已选好的路线,骑马朝着摒尘庵行去。

摒尘庵匿于山巅,凤轻染跋山涉水,历尽艰辛终抵其地。

却见庵堂已被烧毁,余烟袅袅,显然是刚遭遇焚燃的。

她心头一紧,环顾四周,见还有很少部分没被烧毁,于是拍掌唤出风隐。

风隐如影随形,瞬间现身跪地,低沉回应:“属下在,恭候凤小姐吩咐。”

凤轻染却勾了勾手指,笑着说道:“过来。”

风隐面露疑惑,但还是依言靠近了凤轻染。

他微弓着身子,凑近凤轻染,以试图能听清凤轻染的吩咐。

“我认为……我认为……”凤轻染右手指缝夹着一根迷幻麻醉针,边拍风隐的肩膀,边重复道,“我认为……我认为……”

就在风隐疑惑凤轻染为何只重复这三个字的时候,却觉脑袋越来越昏沉,下一瞬便翻眼倒在了地上。

见风隐倒地,凤轻染悉心感受了下,见周围再没了气息,这才将风隐收入空间。

她从空间调出海水,精准地泼洒在余火之上,将还没烧毁的部分救下,虽整个场面一片狼藉,却也透露出一丝生机。

凤轻染穿梭于庵堂废墟间,目光敏锐地搜寻着未毁之物,双手轻挥,一本本尚未化为灰烬的书籍便被温柔地卷入空间。

同时,她也不忘院中的生灵,轻触之下,那些被摧残的花草亦随之进入她的空间,得以保全。

做完这一切,凤轻染确保再无遗漏后,方才转身离去。

她骑马疾驰,穿过山林,赶在天色完全暗下来之前,回到了营地。

钻进自己的帐篷内,凤轻染将风隐从空间移出,丢在了地毯上。

她无暇顾及昏迷中的风隐,径直走到案几旁,迫不及待开始翻看从摒尘庵带回的书籍,她一页页读得十分仔细,试图从中寻找到关于解药的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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