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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9章 你赌我的枪里,有没有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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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庸想要用情报。

换取两个放过他的儿子。

虽说是灭族之祸。

但胡庸觉得,自己还有保命的资本,他知道许多隐秘的过往,这些都可以当做交换的条件。

除了疼爱的儿子外。

他还有疼爱的孙子。

哪怕被流放到倭地,也终究算是有血脉延续下来。

一位宰相,手中握着的秘密。

可都是涉及到整个天下的。

被他藏在心里,谁都不跟着说。

庆皇就不好奇吗?

不说庆皇,就连这群锦衣卫,都按耐不住,想要问出胡庸的秘密。

只是。

秦博是个愣头青。

管你什么秘密!

爷家里坐拥整个天下,要知道你这点秘密?

爷要看的,是你生不如死!

不是看你在这里求饶的。

“若你识相,就主动说出来。”

秦博猛的一剑抽出。

胡庸两个儿子的腹部都在流血,顺着衣衫、包浆的木栏杆流淌到地面上。

秦博举起手中的剑。

剑身上没有沾染半点鲜血。

“父皇的剑,就是好用啊。”

话落,一剑斜劈而下,划破胡庸儿子的胸膛,陆续有脏器从身体内流淌出来。

杀猪般的惨叫,在这监牢内升起。

胡庸见着嫡长子受此折磨,浑身发抖。

这比落在他自己身上,更令他难受!

“够了!”

“给他个痛快,有什么冲我来。”

秦博冷笑。

“胡相这就心疼了?”

“可你想过我的父皇吗?在得知老四身死、老六失踪、我叛乱造反、大哥遇刺后重病昏迷的心情吗?”

又一剑落下,削掉了胡庸长子的半边脸。

“这剑是我来此前,父皇赐的!”

两剑下去,胡庸次子也没落下,被削掉了双臂。

胡庸捂着心脏,恶狠的目光死死盯着秦博,如同即将发狂的狼王。

“够了。”

“不够!”

秦博从身后,摸出了一方砚台。

“大哥送了这么个玩意儿,不好用啊!”

砰!

一砚台直接砸在长子的身上,将命根砸碎,暴力去势。

除了那地方。

这砚台砸在其他地方,可能不会太受伤。

毛鸿伸手想要阻止,但已经晚了……

太子送五皇子的那方砚台。

是想让五皇子记下胡庸供词的,不是这么用的。

可眼下砸都砸了……

胡庸已经抓着栏杆嘶吼!长子的惨嚎声,已不似是人能够发出的声音,这让胡庸发狂!

秦博依旧往衣服里摸着。

一把左轮手枪被他拿在了手里。

“还是老六送的比较给力。”

秦博一边说着,一边往左轮里装着子弹。

这东西虽说挺安全的。

但也不排除会走火的可能,秦博也唯有用之前,会往里面装子弹。

而每一颗子弹,都黄澄澄的,如若艺术品,分外好看。

更不用说这东西十分小巧,且威力极强。

有了这东西。

秦博觉得自己的弓术,都因为太久不练,而有所下降。

只是。

在六发弹巢内,秦博只随便装填了两颗,而后合上弹巢,用力将弹巢旋转了起来。

“就两发子弹,我也不知道在哪。”

秦博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将左轮瞄准了胡庸的长子。

人的生命力是无比顽强的。

即便被秦博折磨成了这个样子,他的长子仍旧未死,在惨嚎着。

只是对于秦博的这种刑法,他似乎已经麻木了。

秦博却根本不在意,将枪口对准他长子的脑袋。

这一切,都是为了给胡庸看的。

让胡庸生不如死。

“胡相,你猜这一枪有没有?”

秦博笑着询问胡庸,在胡庸的眼神简直如若恶鬼。

“我当年为何没有直接将你除掉。”

胡庸目光无比阴毒。

他是曾有机会,彻底除掉秦博的。

只是他觉得秦博似还有用,没有派人如此做。

“这就后悔了?”

秦博毫不犹豫的扣动了扳机。

一声清脆的机构撞击声响起,枪口却并没有火焰与浓烟迸发。

“很幸运。”

秦博将枪口转移,瞄准了胡庸次子的膝盖。

“爹!救我!救我!”

胡庸次子惊恐的狂吼着,鼻涕眼泪沾满了华贵的衣衫,分外的难看。

秦博扣动扳机。

砰!

昏暗的监牢内突然迸发出一团明亮的火光,短暂照亮后迅速熄灭。

刺鼻的硝烟味,更是在这封闭的监牢内难以散去。

次子的惨嚎听得胡庸浑身颤抖。

次子的膝盖,被这一枪打得粉碎。

胡庸咬着牙齿,一字不说。

但能看出,此时他是何等的愤怒。

若无栏杆阻碍。

此时他恨不得冲到秦博跟前,咬掉他的肉吞掉!

只是秦博根本不在意。

又将枪口瞄准到他次子的脑袋上。

“就剩下一发了,你说你次子能活吗?”

又是一声清脆的机构声。

秦博再度调转枪口,瞄准了其长子的心脏,毫不犹豫的扣动了扳机。

砰!

火光再度照亮这座监牢。

就连锦衣卫们,此时都不忍心再看。

秦博所为,对于人的心理是一场无与伦比的煎熬!

而此时。

胡庸长子浑身抽搐,终于解脱。

秦博则是收了左轮。

“拖出去,剁碎了喂狗。”

胡庸捂住了心脏,忍不住的痛吼出来!

那是他的长子!

最疼爱的长子!

长子的意义,是不一样的!

若他能夺位功成,长子将能继承他的一切!

眼下。

一切都没了,没了。

成王败寇,寥寥四字,背后所带来的折磨,远远不是一句话所能讲述的。

哪怕胡庸清楚这是必然的下场。

此时仍旧止不住的老泪横流。

那是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

“胡相做那些事儿之前,就没想过今日的下场吗?”

“还是说在赌,赌不会发生这一天?”

“胡相就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叫做十赌九输吗?”

秦博打开了弹巢,倒出里面的弹壳想要收好,毕竟这东西蛮金贵的。

回去当个摆设也好。

不过这弹壳却烫到了他的手,让他忍不住吹了吹,倒在地上让别人去捡。

之后又抽出棉布,仔细的擦干了弹巢。

“上次,只有两发子弹。”

“我们再来一轮。”

“这次我往里面放五发,就一个是空的。”

秦博放好子弹,转动弹巢,棘轮那密集的弹跳碰撞声在这昏暗的环境内格外压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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