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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章:气到吐血;打脸;大难到来各自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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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

墨母失声尖叫:

“我怎么可能干那下贱事!”

“我家男人也断然不可能!”

秦欢冷笑一声,问:

“那你是想让你男人断手断脚?”

墨母一噎,随即马上道:

“肯定还有其他办法!再想想!”

说完,她转身看向墨兰。

墨兰就当没看见。

墨母气得立马发飙:

“兰儿,你这是什么态度?都是一家人,你就不能一起想想办法?女子想在婆家过得好,就得有娘家撑腰......”

“我没婆家,不需要娘家撑腰。”

墨兰冷声打断她:

“以前,你们没给我撑腰,以后也不会,我早就不是三岁小孩了,早已过了爱幻想的年纪。我现在已经有主人了,你们卖不了我了,我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反倒是你们,考虑好怎么个卖法了吗?”

好端端乖巧听话的女儿,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

“噗——”

“噗——”

墨父墨母气得当场吐血。

秦欢走到老鸨面前,道:

“这两人,你带走吧,想办法让他们多接待客人,那样我才能早点收回那两百两银子。”

老鸨点头:“好,没问题。”

大概是气疯了,墨父突然想通了。

他冷笑一声道:“不就是接待客人吗?这有什么难的?这女人嘛,当然是多多益善。别的男人花钱才能有,我这不花钱就有,还有钱赚,何乐而不为?”

墨母一脸震惊地看向自家丈夫。

还以为自家丈夫与外面的花花公子不同呢,原来根本就没区别。

这不,原形毕露了!

原本还不情不愿卖自己的墨奎顿时双眼放光。

对啊。

倚红楼里最多的就是姑娘。

他这么年轻,肯定很受欢迎。

楼里的姑娘肯定都会被他迷倒。

来找乐子的富婆们肯定也都会爱惨他。

届时,他左拥右抱,财源滚滚,快活似神仙。

不就是卖吗?

挺好的呀。

想通了之后,他整个人都精神了。

他转身看向赌坊的打手头目道:

“我去倚红楼赚钱。不就是一千两银子吗?要不了多久,我就能还你。”

打手头目提醒:“那你赚钱速度可得快点,这利滚利的,很快就能滚成一个大雪球。”

“放心吧。”墨奎自信满满地道,“小爷我这般年轻英俊,富婆们肯定爱惨我,别说一千两,就算是一万两,那也只不过是一个小数目。”

以前怎么就没想到这么好的赚钱办法呢?

果然,办法都是逼出来的。

“富婆?”

倚红楼老鸨嗤笑一声,好心提醒:

“谁告诉你客人是富婆的?”

墨奎一愣,问:“不是富婆难道还能是穷女人吗?”

穷女人有钱逛倚红楼吗?

倚红楼老鸨忍不住笑出声来:

“谁告诉你是女人的?”

什么?

墨奎惊得瞪大双眼,一脸不敢置信地问:

“不是女人,难不成还能是男人?我可是男人!我接待的客人,当然应该是女人......”

倚红楼老鸨目光嘲讽地看着他道:

“难道你没听说过龙阳之癖?”

墨奎吓了一大跳,连忙道:

“那都只是传说,倚红楼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老鸨道,“有钱男人,大都喜欢追求刺激,女人睡多了,就想换个口味,睡一睡男人,图个新鲜也是有的,你好好接待就是了。”

墨奎吓得腿都软了。

墨父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墨母连忙道:“他们父子俩,可都是男人,堂堂男子汉,怎么可以......”

“男人又如何?”老鸨冷声道,“在我眼里,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有钱人,一种是穷人。有钱人拥有选择权,而穷人,是没有选择权的。当然,如果你们不在乎断手断脚,是可以拒绝的。”

墨奎连忙道:“那就让我爹娘去吧!我不去!让他们替我还钱!”

墨父惊呆了!

他大声质问:“你的屁股是屁股,我的屁股就不是屁股了吗?要我说,应该你去才对,你年轻,生意肯定好,要不了多久咱们就能还清欠债。我年纪大了......”

“年纪大有年纪大的客人。”墨奎道,“你床上功夫经验丰富,肯定能哄得那些老男人开心,我的床上功夫,跟你完全不能比。你前阵子不是还把几个寡妇伺候得欲仙欲死吗?”

围观众人:“......”

今日是跟寡妇犯冲吗?

怎么哪儿都有寡妇?

墨母大吃一惊,尖声大叫:

“好啊你个姓墨的,居然跟寡妇搞上了,你对得起我吗?难怪这几天变成了银样镴枪头,原来都贡献给别人了!你个不要脸的老东西!我都已经给你生儿子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生儿子又怎样?”

墨父嗤笑一声道:

“这难道不是女人应该做的事吗?”

“放眼天下,哪个女人不生儿子?”

“不生儿子只能被休!”

“你还骄傲上了?”

“你以为生儿子是你的功劳啊?根本就不是!”

“你能生儿子,那是我有本事!”

什么?

墨母一口气上不来险些晕过去。

她这辈子最大的成就,就是生了一个儿子。

这些年来,她也一直以老墨家的功臣自居。

结果,这个老不要脸的,居然说是他的功劳?

还给她戴绿帽子!

那她这些年的努力算什么?

她的精神支柱瞬间崩塌。

母亲从小教育她,说什么咱们女人这一辈子,最重要的,就是给婆家生儿子。

她明明做到了呀。

为何还是过不好这一生?

丈夫并没有因为她生了儿子感激她爱惜她。

儿子对她也不好。

反倒是女儿,以前对她是极好的。

所以,她生儿子,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了受虐吗?

她想不通。

明明,儿子是她一生的骄傲。

可是,为什么,好端端一个家,就这么散了。

既然儿子这么好,为什么没能给她带来幸福。

她实在是想不通。

什么传宗接代,什么养老送终。

一旦进了倚红楼,她怕是连老的机会都没有了。

更何况,儿子也不跟她姓啊。

所以,她为了儿子压榨女儿,分明就是个蠢货。

“钱不是我借的。”她大声抗议,“钱是姓墨的借的,与我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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