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在想什么?”
马车上,萧玉珩在她耳畔吐气如兰。
耳垂传来一阵酥麻,苏月婵忍不住颤了一下。
这么敏感?
萧玉珩的眸光愈发幽深。
他大舌一卷,突然舔了一下她绯红的耳垂。
苏月婵的娇躯猛地一震颤栗。
她慌忙推开他,躲到一个自认为安全的角落,小声抗议:“皇叔,你别乱来。”
萧玉珩失笑:“怎么躲起来了?我是洪水猛兽吗?刚刚不是说好了要糟蹋我的吗?怎么怯场了?”
“我没有。”苏月婵连忙为自己辩驳,“刚才是你说的,不是我。”
萧玉珩笑道:
“谁说的有区别吗?结果不都一样吗?”
“不一样,我没说。”苏月婵坚决为自己申辩。
“好好好,你没说,是我说的。”
萧玉珩长臂一伸,将她重新揽进怀中。
然后他抱着她道:
“婵婵不想糟蹋我,是我想糟蹋婵婵,这样说可以吗?”
苏月婵:“......”
糟蹋这个梗是过不去了是吗?
唇上突然传来一阵滚烫,紧接着便是萧玉珩疯狂的缠吻。
他像是沙漠中的饿狼,恨不得将苏月婵拆卸入腹。
苏月婵伸手推他,却怎么也推不开。
他的胸膛结实得仿佛一堵墙,纹丝不动。
苏月婵只好认命地由着他予取予求。
说好的太监呢?
如果不是一开始就给他把过脉,知道他是真的不行,否则,就这饥渴程度,说他是太监,打死她也不信。
也幸亏他是太监,否则,就他这饥渴度,只怕会索求无度,那她岂不是得累死?
幸好幸好。
回府后找到苏月泽,苏月婵将姜旭舟还是雏的事情告知了他,他又惊又喜地道:
“太好了,我这就去找沈姐姐!”
说完,他踏着欢快的脚步准备离开。
“回来!”苏月婵一把拽住他。
“怎么了?”苏月泽停下脚步,一脸不解地看向她。
苏月婵道:“咱们要么不做,做,就要做大的,想要逆风翻盘,小打小闹可没用。”
苏月泽双眼一亮,连忙追问:
“婵儿你有什么好主意吗?”
苏月婵道:“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该流血时就流血吗?是时候上演苦肉计了。”
“苦肉计?”
苏月泽一脸戒备地看着苏月婵:
“你该不会真想在我身上砍几刀吧?”
“那倒不至于。”苏月婵笑吟吟地道,“不过,其痛苦程度,不比砍几刀好受。”
苏月泽:“是亲妹妹吗?”
苏月婵笑道:“不是亲妹妹我会对你这么好?不想上演苦肉计啊?那行,我去珩王府了,你就打一辈子光棍吧。刚好与姜旭舟那个老光棍做个伴。啊,不对,我差点忘了,姜旭舟就快迎娶沈姐姐了,他很快就能脱单了,没能陪你了呢,你就孤孤单单一辈子吧。”
嘲笑完,她转身就走。
苏月泽急了,连忙道:
“我都听你的!”
天空突然飘起了雪。
一开始,雪并不大,谁知后来,雪越下越大,空气也变得越来越冰冷,仿佛随时都会冻住。
一个白衣少年跪在沈府门口。
他衣衫单薄,脸色僵白,似乎下一刻就会倒下。
此事很快就惊动了沈太师。
他是沈青黛的祖父,位高权重,很有名望,也最是重规矩。
大概是过犹不及,竟养出了沈青黛这么一个离经叛道的孙女来。
对于这个孙女,他是一想起来就头皮发麻。
以沈家的权势,她只需安安静静享福就行了,为何要那么折腾呢?
最后,他只能怪命运捉弄人。
这么有想法,有干劲,如果是个男儿身就好了,说不定能高中状元呢。
为什么偏偏是个女儿身呢?
身为女子,只需听话乖巧就可以了,要什么想法呢?
越有想法的女子,越是活得痛苦。
身为女子,也不需要什么干劲。
能干什么呢?
女子得低调,得温顺。
最好什么都不要做。
做得越多,越是被人嫌弃。
可惜了她的一身才华。
躺平享受荣华富贵不香吗?
怎么就......
唉,不听话也就罢了,还惹出那么多事情来。
未婚先孕就不说她了,怎么就招惹上姜旭舟了呢?
那可是姜家!
他们沈家与姜家都是勋贵世家。
在圣上眼中,他们是万万不能联姻的,否则就是强强联手,威胁帝位。
这么简单的道理,不管是沈家的后辈,还是姜家的后辈,都应该明白才对,怎么就弄出人命了呢?
圣上疯了才会答应。
姜旭舟请旨赐婚的事还没平息,又来一个苏月泽雪夜跪在沈家大门口的奇葩事。
大年三十,还让不让人好好守个夜了?
他是年纪大了不想守夜,但不守夜他还要睡觉呢。
这大雪天的,好好一俊小伙,跪他沈家大门干啥呢?
现在的年轻人,一个比一个疯癫。
一个未婚先孕,一个请旨赐婚,如今又来一个雪地跪求的,是嫌他的日子过得太安稳,给他来点刺激吗?
“祖父。”
见祖父要出去,沈青黛连忙上前阻止:
“外面天寒地冻,祖父你千万不要出去,万一冻坏了身子......”
“你也知道外面冷?”
沈太师吹胡子瞪眼。
他盯着自家孙女的孕肚道:
“你看看你,在家绣绣花,扑扑蝴蝶不香吗?非要跑到外面去折腾?如今肚子大了,还闹出两个孩子爹来了,你是要气死我这把老骨头吗?”
“祖父。”
沈青黛小心翼翼地反驳:
“绣花扑蝴蝶的女人,是无法掌控自己命运的,哪天被婆家扫地出门,绣花扑蝴蝶能养活自己和孩子吗?”
“我沈家的孙女,谁敢扫地出门?”
沈太师声音洪亮。
他虽然年纪大了,但气势丝毫不输年轻人。
沈青黛道:“父母的光芒,尚且无法照亮子女的一生,更何况是祖父的光芒呢?祖父再疼我,也终究会有护不住我的时候。就算婆家摄于沈家威望不敢赶人,但纳妾养外室养庶子庶女私生子女,谁又能阻止呢?我明明可以自立门户做祖宗,为何要忍气吞声伺候别人?孩子还要跟别人姓?我是缺养孩子的钱吗?”
沈太师愣住了。
这话听着,似乎还挺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