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陶大冲在刘春梅的身上胡亲乱啃,口水弄得到处都是,空气里都是他的口臭味。
刘春梅一阵阵的作恶,可是没有办法,已经到了这步,只能硬着头皮撑下去。
陶大冲这会儿兴致已经来了,下面的老毛虫也支愣了起来。虽然没有年轻时候坚挺,可是仍旧威风凛凛,尤其是一想到刘春梅那里还没被人进入过,就更加的血脉喷张。
他几乎用扯的节奏,把自己剥得跟没了皮的土豆似的,没想到皮肤居然像女人一样的白。
他见刘春梅一直闭着眼睛,就拉过她的下手,放到自己的宝贝上,恬不知耻的说:“妹子,你摸摸看,硬不硬?男人这玩意可是好东西,待会弄进去,你就知道其中的滋味了!”
刘春梅一碰到那面目狰狞的黑家伙,就禁不住一阵的心惊肉跳,她知道一会这根东西就会毫不客气的进入她的身体,刺破那层保护了二十几年的薄膜。只要一想起来,就感觉浑身的刺痛和难受。
“别愣着,握住了,嗯,对,就是这样,上下动……”刘春梅的小手温暖细腻,使陶大冲舒服的浑身打颤。他一面教着刘春梅该咋做,一面把自己的手伸到刘春梅的大腿之间,在那湿润的地带游弋。
“妈的,受不了了!”陶大冲被刘春梅的小手撸了几下,感觉自己好像要爆发了一样,赶紧忍住了,拿开刘春梅的手,把她抱到办公桌上,将分开的双腿往胳肢窝下一夹,那高昂的宝贝就朝着花蕊的中心冲刺过去。
就在这个时候,一股劲风倏然的从一张桌子底下窜了出来。
只见王鸣像狸猫一样从桌底跃出,然后没有丝毫停顿的一脚踢在陶大冲的屁股上。
陶大冲本来就做着向前顶的动作,骤然感觉到身子向前一送,位置偏了那么一点,没有顶进刘春梅的花蕊里,而是重重的撞在了她的耻骨上。
他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宝贝发出咔嚓的一声响,顿时就痛得发出惨叫来,捂着那东西可地乱跳。
刘春梅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目瞪口呆,连张开的大腿都忘记了并拢,那尚且被称为粉木耳的地方毫不保留的暴露在王鸣的眼前。
可惜王鸣却没有时间去看,而是原地转身,又是飞起一脚,将陶大冲踹个筋斗,轱辘出挺远,撞在一张办公桌的桌腿上,顿时双眼一翻,两腿一蹬,就过去了。
“王鸣,他不会被你踢死了吧?”杜小娟身上裹着羽绒服从桌子底下出来,她没来得及穿棉裤,只是把外面的裤子套上而已,总算是看不出她里面是真空的。
“放心,经过踢无数次的经验,他死不了,只是昏过去了,不过他的小兄弟恐怕是够呛!”
“王鸣,你胡说啥呢?”杜小娟脸上一红,背地了照着他胳膊使劲儿掐了一下。
直到此刻,刘春梅才回过神来,脸上没有丝毫的感激,反而怒声的说道:“王鸣,你到底要干什么?怕我和你竞争村长吗?”
王鸣眉头一皱,不屑的说:“刘春梅,本来我还挺同情你,可是现在,却有点后悔了,真该让陶大冲把你干了,然后叫你尝尝鸡飞蛋打的滋味!”
“那是我的事儿,你管不着,为了我哥,我什么都敢干!”刘春梅脖子一梗,丝毫不退让。
杜小娟看她还光着身子,就蹲下去把脱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递给她:“春梅姐,陶大冲根本就帮不了你,他是糊弄你的!”
“少来这套,你和王鸣是一个鼻子眼出气儿,别在我跟前装好人!”刘春梅非但不领情,还一巴掌打开杜小娟的手。
杜小娟脸色一变,从小到大,还没人这么跟她说话,心里头顿时就来了气,拉着王鸣说:“这就是个神经病,我们走!”
王鸣看了一眼愤然的刘春梅,无奈的摇摇头,以前和刘春梅接触过几次,她根本就不是这样的人,可是才短短的几天,变化居然这么大,实在令人感叹。
不过他并不后悔及时出手,陶大冲只不过是利用刘春梅有病乱投医的心里,想要趁机占便宜而已。至于选票,拉个十张八张或许有可能,可要是帮着刘春梅选上村长,那绝对是扯淡。
除非这话是杜老边或者杜富贵说的,那还有人信。
他摇摇头说道:“把衣服穿上,万一被人看见了,丢人现眼!”
说完,就和杜小娟并肩走了出去,今天他算是仁至义尽,以后刘春梅不管怎么折腾,他都不会管的。
可是两人刚刚走出村委会,就迎面看见一个五大三粗的娘们,手里面提着一根小孩儿胳膊粗,将近一米的擀面杖,一脸杀气的奔村委会来了。
两人赶紧往路边一让,免得和这凶神恶煞的娘们撞个对脸。
这大半夜的碰见这么个娘们,就是孤魂野鬼都得吓得灰溜溜逃走。
“她不会是陶大冲的媳妇吧?”王鸣咽了吐沫说。
“废话,不是陶大冲媳妇,大半夜跑出打鬼啊!”杜小娟哼了一声。
“呸呸呸,大过年的啥鬼啊鬼的,童言无忌,有怪莫怪!”王鸣赶紧装模作样的说,还在杜小娟身上乱摸。
杜小娟被他整得有点发毛,抓着王鸣的手:“咱们赶紧回家吧,我害怕!”
“丫头,你不想看热闹去!”王鸣朝着村委会呶呶嘴。
“我……”杜小娟也想见识见识陶家母老虎发威的模样,就犹豫着。
“走吧!”王鸣笑着拦住她的小手,就远远的跟了过去。
只见陶大冲媳妇怒气冲冲的闯进村委会,扯着大嗓门就喊:“陶大冲,你个王八犊子,给我滚出来。你个缺德带冒烟的玩意,大过年的把老娘灌醉了,出了找别的娘们玩,你可真出息啦啊?看老娘不把那惹祸的臭东西打折了,叫你一天到晚的干不正经的!”
咣当,随着她的咆哮声,村委会那趟砖瓦房中间的大门开了陶大冲光溜溜的从里面被人推了出来,兴是被冷风一激,从昏迷中醒了过来,顿时堵着裆部连蹦带跳的鬼嚎:“麻痹啊,谁把老子的命根子给弄断了啊!草他个瞎妈带眼镜的……”
可惜整个村委会的大院里,只有他们夫妻两个人,刘春梅居然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陶大冲媳妇一看自己男人光溜溜的在院里发出惨叫,一听当中的内容,脸色都变了,顾不得骂人,把手里的擀面杖一扔,赶紧扑过去,一把抱住陶大冲:“我说当家的,你这是咋整的啊?下面那玩意,真折了?”
这个虎娘们,虽然嘴上总说把陶大冲那玩意各种折,其实心底还真舍不得,毕竟那东西能把她伺候的舒舒服服,要真是用不了了,那找谁说理去啊。
“麻痹啊,呜呜呜,你不管我死活,光寻思那玩意是不是?我他妈切下来搁你兜里总行了吧?你个虎玩意……”陶大冲这个气,眼看就要享受到刘春梅的身子了,都到了门口,居然被人给搅黄了。而且,是谁都没看清楚,就把宝贝东西给弄得带死不拉活的,到底能不能用,只能去医院了。
可是自家媳妇来了,不问他伤得咋样,反而先问起那东西折没折。
就算他不死,都得给气抽了。
“你出来鬼混还来神了呢?折了活该,明天老娘就出去养汉子去!”陶大冲媳妇一看他居然敢骂他,再一想起以后他没用了,顿时就不管不顾起来,踮着脚的骂了起来。
陶大冲又气又怒,一口气憋着胸口没出来,眼睛一翻又过去了。
偏偏这个时候,一阵冰冷的夜风刮起,发出呜呜的声响,几朵可爱的雪花从天而降,随之便纷纷扬扬起来,瑞雪兆丰年,来得恰如其分。
躲在大门外的王鸣摇头叹息:“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杜小娟赶紧挽住他的胳膊说:“王鸣,你放心,要是有天也被人踢折了,我还一样在你身边,好好伺候你!”
“丫头,大过年的你就不能整句吉利的!”王鸣恼怒的在她小屁股上拍了一下。
杜小娟嘻的一笑躲了开,王鸣这才想起她下身还只穿着一件单裤呢,就赶紧把她搂过来说道:“媳妇,走,咱们回家睡热乎乎的被窝去!”
杜小娟眉开眼笑,在王鸣的脸上吧唧亲了一口说道:“我出来的时候就跟我爸说了,今晚在你家睡,不回去了!”
“啊,不是吧,我就是说说!”王鸣惨叫一声。
“反正你说了,今晚我就和你一被窝……”
“女流氓……”
“……”
看着两人笑笑闹闹的往村里去,刘春梅从远处的阴影里走了出来,一张原本漂亮淳朴的脸颊,因为怨恨而变得扭曲。
只听她咬牙切齿的自言自语说道:“王鸣,我恨你!我恨你!”
与此同时,村委会的大院里,陶大冲又一次幽幽的醒来,还没等一口气喘匀乎了,他媳妇堪比春雷的虎啸声又再次的响起,震得刚刚落地的雪花又飞舞了起来。
陶大冲无声的流着眼泪,心里头没来由的有了诗意,真是:陶家有妇名曰‘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