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在坤平县的一家小旅店里,杜富贵正在陈兰芳的肚皮上干得来劲儿,嘴里还洋洋得意的说:“婶子,咋样,咱这家伙够大够劲儿吧?”
陈兰芳都荒了好几天了,昨天和杜富贵在qq车里干了一把,没尽兴,两人就约到这家旅店里,都快折腾一小天了。
这会儿她被杜富贵整得晕乎乎的,脑子里面一片空白,除了哼哼唧唧的乱叫,根本就说不出话来。
就在杜富贵做最后冲刺的时候,手机拼命的响了起来。
“麻痹的,每次关键时候,都有人打电话!”杜富贵生气的骂了一句,最后挣扎几下,把剩余不多的子弹送进陈兰芳的身体里,然后才抓起放在床边的电话接了。
“富贵哥,今天晚上咱们还去不去了?”电话那头一个有点猥琐的声音说道。
“哼,三腰子,你还去上瘾了咋地?没准今晚他们有准备了呢?”杜富贵从陈兰芳身上下来,点了根烟抽上。
“我都托人打听了,啥事儿没有,就是把今天收上来的粮食都堆在院里了,没敢往仓库里放!我今天可找人抓了不少的耗子,五块钱一个呢,要是不用,那不白瞎那些钱了!”
“草,要是叫王鸣逮着,哭都找不到调儿!”杜富贵骂了一句。
“富贵哥,这话说的,咱们先去看看情况,要是他们有防备,咱们就消停回家。万一要是没防备,把抓来的耗子一放,把他收来的粮食啃个精光,到时候他才哭都找不着调儿呢!”
“那我让寻思寻思!”杜富贵把电话挂了,眯着眼睛抽烟,昨晚上放了几百个耗子,就叫王鸣损失了一万多,照这么整下去,三天零两早上,还真能叫王鸣赔得哭都找不着调儿。
陈兰芳躺在床上,软得就像一团泥,半天会缓过劲儿来,从后面搂着杜富贵,在她耳朵边上吹着风说:“没想到你小子这么厉害,今天可是把婶子给干舒服了,虽然没王鸣那玩意儿大,可是也挺厉害的……”
“啥?你和王鸣整过……”杜富贵心里顿时就来气了,麻痹的,王鸣这小犊子咋啥都抢他头里呢?
陈兰芳发现自己说漏嘴了,就哼了一声,一只手就伸到杜富贵两腿间,一面摸一面说:“咋地,你还吃醋拉?”
“我吃啥醋,就是来气!”杜富贵气哼哼的说。
“气啥,我这不是也让你干了吗?”陈兰芳把身子像蛇一样绕他前面,眼神妩媚的说。
杜富贵看着陈兰芳,眼前就晃动着王鸣干她的情景,心里就更加的堵得慌,就好像自己的媳妇让人家给干了似的。一咬牙,抓起手机,就给刘三腰子打过电话去:“三腰子,半夜时候等我电话,今天晚上,我跟你一块去!”
说完把电话撂下,就让陈兰芳趴在床上,屁股翘起,又干了起来。心里面得意的想,幸好老子提前吃了两粒药,要不然还真降不住这个骚娘们。
………
贾三炮家院外的那片小树带里,王鸣、贾三炮还有杜小五躲猫着腰躲在一棵大树的后面。视线正好可以看到距离仓库最近的那堆树枝的位置。
“鸣子,你说这兔子能出现吗?”十月末的夜晚已经很冷了,贾三炮抱着膀子有点哆嗦的问。
王鸣摇摇头:“我不敢说,没准他们就干这一次呢?这得看杜富贵那伙人还有没有这个胆子!”
“鸣子,白天小娟在你跟前,我没好意思说,我估摸这这事儿她爸杜老边肯定也有份儿!”贾三炮搓搓手,又把衣服紧紧。
王鸣叹口气,就算这事儿不是杜老边亲自动手,那也肯定是他背后出的馊主意。这主意太他妈的缺德了,就算抓住现行,也不能把人给咋地了。人家又没偷没抢的,就是放出几只耗子来,整派出所去估计也关不了几天。
再说,有杜老边在身后,派出所还能真抓人?
“小五,我叫你整的夹子都整好了?”王鸣有点不放心,就问。
别看杜小五干巴瘦,可比贾三炮抗冻多了,就听他说:“放心吧,都是以前打猎时候用的,带齿儿的,劲儿大着呢!嘿嘿,还有那些耗子,我也都准备好了!”
“那就好!”王鸣点点头。
就在这个时候,只见两个人从村子里的正道向小树带走了过来,背上还背着个麻袋。
这两个人蹑手蹑脚,东张西望,好像怕被人发现似的。
其中的一个,走路还有点掉腰子,一脚高一脚低,模样挺怪。
“还真是杜富贵,那个是谁?”三人怕被他们发现了,赶紧蹲下身子,贾三炮认出其中一个就是杜富贵,就低声的说。
另外一个人王鸣倒是认识:“那个是刘三腰子,跟月娥嫂子一个村的。这个傻逼,哪都少不了他!”
“鸣子哥,你看他们躲在那些树枝子后面了,咋没动静了呢?”杜小五捏着嗓子说。
“行了,别说话,他们在看情况呢,估计是怕咱们有防备!”王鸣示意他们俩都被出声,静静的等着看热闹。
过了一会儿,只见刘三腰子有点不耐烦了,掐着公鸭嗓子说:“富贵哥,咱们动手吧,我看他们家院里啥动静都没有!”
“你他妈的说话给我小声点,想让人听见咋地?”杜富贵骂了一句,仍旧躲着没动。
刘三腰子还真听话,顿时没了动静。
又等了半天,这货才冒出一句来:“富贵哥,咱们可说好了,今天放完了这袋耗子,回去了让陈兰芳那娘们陪我睡觉!”
“麻痹,能不能闭嘴?陈兰芳那娘们就在旅店了,完事回去,愿意咋干就咋干,骚着呢!”笑骂了一句。
两人足足等了半个多小时,杜富贵才似乎下定决心,低声说:“走,现在动手!”
“唉呀妈呀,我这腿都蹲麻了!”刘三腰子嘟囔着直起身子,跟在杜富贵的后面,向贾三炮家的仓库南大墙摸了过去。
两人深一脚浅一脚的背着麻袋刚走到墙边,就听听啪啪的两声,接着就是两人的惨叫声。
顿时,从树带和院子里射出好几束手电的强光来,照得他们睁不开眼睛。其实这会儿他们没工夫睁眼睛,早就把背上的麻袋丢在了一边,正捂着脚脖子连跳带叫,鬼哭狼嚎。
王鸣三个人从树带里钻出来,上去了二话不说,就是一顿的拳打脚踢。
“行了行了,别把人打死了!”贾树林和王老蔫打着手电从院子里跑出来,赶紧劝住。
“爸,你别拦着我,一万块钱呢,就叫这两个犊子玩意给坑没了!”贾三炮憋了一天的火,总算有机会发泄出来了。打得正欢,听他爸让他停手,就不高兴的说。
“行了!”王鸣没咋伸手,要不这两家伙不死也得废了。
杜富贵和刘三腰子疼的在地上打着滚的叫唤,杜富贵嘴里还骂:“草泥马的刘三腰子,要不是你鼓捣我来,我他妈的能亲自来吗?哎呦,我这牙好像掉了……哎呦哎呦,可疼死我了!”
刘三腰子也不容劲儿,哑着嗓子惨叫:“你还说我,你不都说不来了吗,还他妈的给我打电话……哎呦,就你疼,我他妈的不疼咋地?”
王鸣几个人谁也不说话,抱着膀子看着两人一面嚎一面吵架。
“鸣子,接下来咋整?”贾三炮好不解气,照着杜富贵的屁股又踹了一脚。其实这几年,他没少被杜富贵欺负,现在可算是找到机会了,还能轻易放过?
贾树林和王老蔫也看着王鸣,等着他接下来的决定。
王鸣呵呵一笑,冲着杜小五低声说了几句。
杜小五转身就走了,脸上还带着坏笑。
“咱们在这儿等会,还有个人没到呢!”王鸣笑眯眯的说。
其他三人面面相觑,都是一脸的好奇。
结果才过了十几分钟,就见杜老边领着五六个人,打着手电呼啦啦的来了。
那几个人居然还都是村大队的,就连村妇女主任都跟了来。
“咋回事?这咋回事?”杜老边仗着自己带了几个村官,说话的口气也硬实多了。
王鸣耸耸肩,冲着杜老边说:“老边叔,这两人鬼鬼祟祟的,也不知道在这干啥,我们怀疑他们是来偷粮食的!”
杜老边哼了一声,看见王鸣的一只胳膊打着石膏,心里稍微松口气,皱着眉朝地上的杜富贵和刘三腰子看了一眼,就冲身后一个短粗胖的家伙说:“满桌,把这两人整大队去,问问咋回事?”
“哎!”满桌是村里支部副书记,平时根本不管事儿,基本上杜老边说啥就是啥。
这会儿就招呼其他几个村大队的委员,把刘三腰子和杜富贵扶起来,头也不回的走了。
王鸣明知道这是他们事先商量好了,也不出声,等着人走远了,就冲着杜老边笑呵呵说:“老边叔,这两天咱们村的耗子挺多的,你还是赶紧回家看看,别可屋都是那玩意儿,那可膈应死了!”
“啥?”杜老边一听,脸都变色了,扭头就走。
过了不大一会儿,就听杜老边家里响起了他的大骂声:“哪个缺德的玩意儿,把耗子都整我家来……